。”
贺西楼轻哼,“那她挺走运,再晚于我一步就失去将功补过的机会了。”
阮清月伸手折了一支花,把多余下坠的花瓣一点点揪掉。
也没看他,“你自己都脱身了,查这么仔细干什么?”
“你没听见它话么。”
她不明所以的看过去,贺西楼正盯着她手里的花看。
“花话都听得懂,你成精了。”她弄好之后,把花放在了一边,准备一会儿插上。
贺西楼的脑袋突然凑过来。
在阮清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作势就亲她。
正常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阮清月整个唇被他吻住甚至还打算探入的时候没忍住咬了下去。
“疼!”他兔快,也低哂了一声。
都过让他安分一点了,阮清月继续摘了另一朵花。
贺西楼又了一遍“疼”,然后颔首指了指那朵花,“它的。”
“人家辛辛苦苦开那么鲜艳,哄你开心,你就这么不解风情。”
“所以我把她插起来,仔细欣赏。”
他靠着围栏,魅邪又慵懒的侧首看他,“我早脱身了,哪怕不脱身对案子置之不理随他们查也不怕,辛辛苦苦跟了这么久,你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能不疼么。”
不是为了她,他吃饱了撑的?
听到这些话,她的表情波动也不是很大,“哦,那谢谢贺总。”
就像泼出去的一盆热水,突然被冰冻住了,贺西楼一脸无奈的静默。
看着她一支一支的把花插上。
贺西楼终于幽幽扬扬开嗓,“为了逼余慧主动自首,你默许和周云实订婚,这都不敢?”
“周公子爱惨你了,你根本不爱他是不是。”
他嘴角一扯,“你这么没良心。”
骂她的同时,还非要自夸一下:“连我都不爱,怎么可能爱周公子。”
她谁也不爱。
阮清月插好了花,擦了擦手,才看向他,“谁跟你的,跟真的一样。”
贺西楼薄唇一碰,“你哥,亲生的那个。”
她好像也不是很意外贺西楼会去探望阮临安,就是有点意外阮临安会跟他这个。
她也没跟阮临安透露过具体想法,架不过亲生兄妹,她再聪明也只是他妹妹。
“沉默是几个意思。”
阮临安和他这事的时候,贺西楼是不信的。
满京城谁会相信她不爱周云实?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跟在周云实的轮椅边事无巨细的照顾着,不是爱谁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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