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大半夜办公?”
周云实像个被纠错的学生,温温和和老老实实,“别生气,就两分钟,临时一点急事。”
她站那儿,“我没生气,身体也不是我的,我起来是正好有事。”
周云实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着露出半截的外套,“这么晚出门?”
阮清月已经想好了理由,无非还是那么几个。
“急诊有个病人他们处理不了,我过去一趟,可能两个时,太晚就直接睡科室了。”
“忙完我会打给你,你要是还在办公,我以后都住科室去,反正你也不需要我监督。”
话这么重,周云实就差发誓了,“就五分钟,五分钟后和你汇报。”
地铁已经停运,她下楼的时候,周云实下去送她到门口,看着她开车出去。
关门上楼,周云实回了书房。
没有关闭的电脑屏幕上是暂停的一段视频。
周云实在几个月前就着手要过青鼎的楼道监控,因为涉及客户隐私,始终未果。
他本人几乎都已经忘了这个事。
今晚的邮件是匿名给他发过来的,凭着经验,他很清楚这段监控没有合成也没有修改。
青鼎会所的顶层只有金樽套房和一个茶室,如果她一个人出现在监控里,周云实还会考虑她是去喝茶的。
但她走在祁真身后,最后停在套房门口。
套房里的人没出来,她也没有进去,但那里头是谁不言而喻。
邮件里还有另一段视频,是贺夫人主张的晚宴当晚,也是酒店走廊监控。
这一次,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个身影进了房间。
别人兴许认不出来,但周云实知道那是她。
关掉视频,轮椅往后滑,转向窗外。
当初,应鸿信誓旦旦的那晚她和贺西楼在一起。
后来,她把画给了贺西楼。
周云实若是再猜不到他们之间的事,就不是他了。
时针敲在午夜的刻度上,轮椅才再次转过来,打开电脑。
视频被一一删除,包括邮件,他非但没有给任何回复,顺手把对方的邮箱给黑了。
阮清月把车开到了西院,停到大楼侧面停车位后自己打车去御林山居。
凌晨时分,御林山居像一头沉睡的雄狮,只有一路蔓延的埋地灯从大门外全程指引,直达门口。
她自己扫描身份进门,别墅里起先静悄悄,她刚穿上南庭的同款月亮兔拖鞋,鹦鹉已经急促的飞过来。
阮清月抬头,冲它打招呼,“还没睡?”
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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