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前,特地提醒的询问过他,“公子,画需不需要收起来?”
书架上的画已经拆封了,乔叔才知道画上的人就是公子本人。
既然作画的人是清月姐,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对外比较避讳,所以乔叔才问的,但公子没事。
秘书已经弄好了咖啡和茶供客人自选,然后退出办公室。
贺西楼一向不拘节,到了周云实的地盘,大马金刀的落座沙发,身体很自然舒适的往后倚靠。
黄锡把咖啡往他跟前放了放,“摩羯座,挺好喝。”
贺西楼也好心情的伸手督唇边品尝。
他的身躯没有离开沙发背,略倚着的姿态让他在喝咖啡时的视线很自然的稍稍上移。
正好落在周云实的办公桌侧后方,众多刻板规整的书籍之外,突兀的立着一只相框。
这原本也没什么,很多人喜欢在书架和办公桌上放个相框。
但贺西楼看着框里那幅画,看着画里那个人,一口咖啡在嘴里回转萦绕,久久没有下咽。
这和放在南庭的那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这你?”贺西楼放下咖啡,双腿交叠,手臂环抱,端详着。
周云实侧首,笑意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温柔,“清月画的,像吗?”
贺西楼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