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弄到她差点窒息的时候终于肯松开她。
阮清月被迫大口呼吸,他就正好把衣服递到她鼻尖处。
属于他那股清淡又好闻的味道随着被动的深呼吸送入鼻腔,她顿了一下。
然后憋不住,继续呼吸。
确实没有其他杂乱的味道,他的气息好像这么多年没变过。
“这么短时间能清理干净,挺尊重我。”她还算认真的给出评价。
贺西楼突然拉低身躯高度,顺势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单手挎在腰上抱着,另一手拿了那件衣服,然后大步回房间。
房间里灯光亮。
他低着紧健的腰部力量,拉近气息,“你是夜盲,总不能还色盲。”
阮清月莫名其妙,“你才色盲。”
“那怎么就不认识这是黑色,还是不认识她身上穿的棕色。”
她思绪停滞了一下,慢慢的开始往回倒带。
照片里Ailla好像确实穿的棕色,包括那晚的接风宴,他那件外套也是棕色的。
而第二他让她顶着当雨伞的是黑色。
好一会儿,她“哦”了一声。
“哦?”贺西楼尾音不可抑制的挑起,“就这么报答我。”
不然呢,阮清月脑子里有点好像酒精在不断的拥挤着,淡淡的笑,“她在你这里还是最特别,我当初连你的衣角都不能碰,碰了就扔,她还能披,还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