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咱们家只有十两银子,还有十两是找刘大伯借的。
阿父别担心,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伤养好,银子的事等您好了再。”
花致远:“看来当年没看错你刘大伯,等我好了再好好请他吃顿饭,把银子还给他。”
花涧:“我明白,阿父,您现在就好好养病吧,其他的以后再。”
花致远点零头,他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做什么都做不好。
突然,花致远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问道:“花,你是不是请假了?
既然现在阿父已经醒了,要不你先回私塾吧,家里有你爹爹在呢。”
花涧哪里放心的下,花致远的下一副药钱还没着落,他怎么能丢下梁玉回私塾。
花涧:“没关系的阿父,我心里有数,陈夫子人很好,也很看好我,我已经请假了。
这两就待在家里,至少等阿父的身体能活动了我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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