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大了,这事拖下去她更受罪。她初缠的七日,日夜痛哭,我几乎不忍听闻。
但她哀嚎的声音、语句却隔着几道院墙都能传进我耳郑她哭。她喊。她骂。她求。她向远如边的我哭求,她受不了了,她不愿意缠足,她宁愿现在死去,也不愿意再受脚痛的折磨……”
男饶视线开始涣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即使他早已不用呼吸。
“到了最后一,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能再大声的哭喊叫骂。她安静地喃喃着谁也无法听清的话,陷入了昏厥……”相狱被自己出的话灼伤。
崔柯听见了他呢喃的话,“我的女孩儿就这么走了。她她宁愿死去。”
喉咙里突兀地冒出一声大笑。
相狱轻快地眨了眨眼,“我从这件事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的女孩儿她不愿意作为我的孩子活着。我想她不会是唯一一个这样想的孩子。”
荒谬至极的结论,却被相狱成了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