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让人难以接受,但成为共识的规矩,打破它是最难的不是吗?”
凌云骁在这刻竟有些错觉,觉得自己会服云念。
云念放开了揉碎的叶子,残损的叶子往地面飘去。她拿出包里的纸巾擦手,“我没想打破它。我只是做我自己喜欢的事。”
两饶谈话不可避免地滑向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局面。
“郗灵州,你做的好事!”
“郗灵州,你知道孟家的新赛舟沉了吗?”
“灵州,听你给江氏的女儿制作船桨了?”
“昨早晨,船桨一放进庙里供奉,到了晚上,孟家的新赛舟就沉船了啊。你知不知道江氏的柳爷庙就在鹦鹉涌的下游,这是神明发怒了!”
“去年临江泰山宫,今年鹦鹉涌五公妈庙,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云念望见赛舟工坊的骚动,她的耳边陆续传入那些老古董对郗灵州的诘问,近似于审问。
她有些急了,准备上前去扞卫自己的老板与姐妹。手却被人拽住,她看向手掌的主人,凌云骁。
“别去,念姐。这是一场早已确定罪名的审牛”凌云骁艰难地吐露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