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把她打得哭喊地,老老实实的早睡早起,到点吃三餐。
想到这儿,她推开阿奶的房间,房里没人。她再往下一间房间走去,又推开彭阿奶的房间,房里也没人。
奇了怪了,这个时间点,大晚上的,两个老太太能去哪儿了呢。
她转身去了梁维新的房间,敲敲门。房门从里头打开了,梁维新的头发终于长成了常见的板寸。崔柯双手抱胸问:“阿奶,她们去哪儿了?”
梁维新睡眼朦胧,举起双手搓搓脸,:“走了啊。出趟远门,预计要一个来月吧。你阿奶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个屁。崔柯愤愤地想,阿奶又跟以前一样,一声不吭又出远门了,她老人家也不担心,她和梁维新,一人一鬼同住一个院子,会不会出事。
“别担心。你阿奶走的时候,给了一笔生活费。足够我们吃喝两个月。她去的地方,手机没信号,你不用给她打电话。”
梁维新清醒了,趿拉着拖鞋往房间里走,手上拿起一根鸡毛掸子后,折返走向崔柯。
“但你阿奶了,你要是再颠倒作息,明我就可以拿这个,打你一百下。”
“我去你丫的。这么要紧的事,今晚我没来找你,我都不知道。明我就得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