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新的事。
她抓头挠耳,摆手推拒:“你的事,我管不了啊。别叫我崔姐,也别跟我您。我跟您比,我可连婴儿都算不上。”
快一千岁的老鬼,崔柯在心里想我艹,他的事得多大啊,一千年了都解决不了。
这是个大麻烦,崔柯不想沾惹。更何况再过一个月,崔柯要去复读学校复读,她可不能耽误学习了。
粱维新没走。崔柯的拒绝,对于他这个千年打工鬼实在是不痛不痒。他开始在这里家里卖力的干活,日常的洗衣服做饭,扫地拖地,家具、家电的表面除尘,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等梁维新开始打扫这间老旧的院子时,才让崔柯坐立不安了。
他先是将崔柯记忆中,从未打扫擦拭的院墙洗刷。接着擦洗所有玻璃,不管大到是窗户、门框玻璃,还是到挂在院门外的路灯,他都撅着屁股仔细地,一点点地抠、洗、擦。
最最让崔柯难受的是,梁维新跟被剥削的奴隶似的,睡在院子的大厅里。崔柯和吕翠竹,谁也没给梁维新枕头被套。他睡觉的地方,还是彭莲随意给指的一处。
陈嫂那拉着孩子进门时,瞧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梁维新将一头辫子盘在头顶,蹲在院子里,顶着热辣的太阳光,在擦洗一院子里的家具。
陈嫂的孩子,还不大会话,左手大拇指含在嘴巴里,被陈嫂拉拔出时,涎水流了一手。梁维新见状,立即拿着水管,对上孩的手,用细细的水流给孩子冲洗。
“没那么娇贵。孩口水嘛,他自己擦身上也校”话虽这么,陈嫂脸上的笑容可是真心实意了。
前几,听蔡嫂起崔柯的同学,她还以为有多不靠谱呢。现在看起来,不是挺机灵懂事的嘛。
陈嫂接着:“你大中午的,在院子里干什么呢?”她一眼就看全了院子里的东西,这不是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嘛,但从屋里搬出来做什么呢。
梁维新关上水管的水,拿着水管站起身,一脸实诚地:“今气好,把家具拿出来洗洗。晒几,然后再给上木蜡油进行保养。”
哦呦,陈嫂想,一般同学能对崔柯这么上心,这里头肯定有点子东西是那蔡嫂没看出来的。
她再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伙子,长相身高还可以的,但那头辫子实在是难看。
崔柯抓着一头黄毛,懒懒地跨出大厅,就看到了陈嫂对自己露出挤眉溜眼的笑容,眼神勾向崔柯,像是了解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陈嫂牵着孩子上前,“柯,当年老陈也是这样,在我家当了半年的苦力,我爸妈对他都满意得不得了。”
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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