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私交。他们家家破人亡，你连问都不问。只跟我没钱不干，你真是眼睛钻进钱窟窿里了。”

崔柯气咻咻，彭莲想话，却被吕翠竹阻止了。

“我从没过，我不爱钱。我做这些事，不都是为了养活我和你。崔柯，你要是有侠肝义胆，你可以去做。阿奶我绝不阻止你。”

吕阿奶吐出口中牙签，端起手中的茶碗，口喝茶。

“我不仅不拦你，还给你提供点消息。你听不听？”

崔柯站立的道德高地，被吕阿奶两三句话整成道德洼地。她愤怒的气焰，瞬间熄灭了。

崔柯自己都靠阿奶养活大的。直到今日，崔柯还没赚过一分钱，她凭什么慷他人之慨。她低垂着头颅，丧气地点点头。

“杀人犯，把刘羽的头割下来，是为了毁灭罪证。这个饶打算是，如果有人挖到了刘羽的尸体，她没有了头，只会被当做无名女尸。”

崔柯没往这方面想，她错愕地抬头看向阿奶：“可是有dNA啊。割头有什么用？”

“真是傻孩子。刘羽二十一年前死的，我们这个镇听过什么dNA。”吕翠竹嘲笑崔柯的提问。

“你再想想那么大一颗头，杀人犯要怎么藏呢。他要藏在哪里，才能确保别人找不到呢。”吕翠竹站起身，开始饭后养生操。

“是啊，这么一颗人头。他要怎么保存呢。”崔柯重复着阿奶的话。

吕翠竹摇头晃脑，甩手甩脚，一套动作做下来。崔柯还坐在座位上呆呆地想着什么。

她不禁心上叹气，这个孩子可太笨了。吕翠竹站直了身体，“你坐在这里能想到什么？”语气有些严厉。

彭莲看不得孩子受苦，一个眼神向吕翠竹刺过去，制止她再什么不中听的话。

“柯，重要的不是藏在哪里的头。你不是杀人犯，你怎么能想到他藏在哪儿呢。”彭莲温柔地。

“那我该想什么？”崔柯的视线看向彭阿奶，面上的迷茫显露无疑。

彭莲有耐心，不像好友脾气暴躁。

“你该想想，谁会杀了刘羽。是什么样的原因让杀人犯愿意冒着触犯法律的风险，而且为什么是刘羽。”循循诱导的话，引发崔柯的联想。

“刘羽的死亡让谁获益了，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崔柯大声道。

可下一秒，崔柯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不不，没人受益。刘羽的妈妈——刘榴因为刘羽失踪的事失足摔死了。她继父易林，没有杀人动机。”

“为什么易林没有杀人动机？”吕翠竹质问。

“因为刘羽过易林跟刘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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