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他曾问曹喜,可查明走水的原因,又问道:“承乾如何了?”
彼时,曹喜道:“听府中下人,是先皇后的祭日将到,大皇子心中郁郁,一时成疾,在府中烧香火悼念母后时不慎打翻火盆,才走了水。”
“陛下放心,大皇子烫伤了胳膊,如今已经得到医治了。”
听了那一番话后,明德帝根本想不起来惩罚大皇子。
即便他私自开采盐铁,犯下这等大罪,但他是他的嫡长子。
“承乾”这个名字,更是他亲自取的,可见寄托了多大的希望。
所以思来想去以后,明德帝解除了他的圈禁。
他甚至于觉得,承乾是被二皇子萧衡安给设计了。
毕竟萧承乾的母族,远不及如今萧衡安的母族显赫。
况且这些日子,萧衡安跟朝臣走的越来越近这事儿,明德帝一清二楚。
只不过他刚圈禁了长子,怕闹得不好听,没去敲打萧衡安罢了。
原本,明德帝是打算让萧衡安成为一块磨刀石,好好历练萧承乾的。
奈何承乾这孩子,太过老实,在诸多政事上,他实在是看不明白。
如今更是牵扯到盐铁案子里,留下了污点。
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明德帝想明白很多事。
他解除大皇子的圈禁后,又颁布了另一道圣旨:命大皇子娶了清流文臣的嫡女,而将朝中另一位将军之女,赐给了二皇子做侧妃。
姻亲联合,有时候就代表兵权交接。
这算是明德帝对二皇子的一种补偿。
毕竟大皇子私自开采盐铁,都没有受到严苛惩罚。
二皇子萧衡安,早就习惯了自家父皇的偏心。
但如今实际好处到手,他也不会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若真是逼着父皇处置大哥,不定先倒霉的是他自己。
下朝之后,萧衡安应付完那些上前奉承的朝臣,同三皇子萧临渊一道往宫门外去。
他们兄弟之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的。
“父皇如今给我赐了婚,想来过了年关,太子就该定下了。”萧衡安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忘关心兄弟,“倒是你的婚事,还一直没有着落。”
他自然是希望,萧临渊也娶个对他们大业有利的女子。
对方家世不必太好,但一定要掌着实权才校
萧临渊沉默不语,直到萧衡安问他,对礼部尚书的嫡女有何看法时,他才淡声道:“臣弟暂且不想成亲。”
“你可是还惦记着那个女子?”
萧衡安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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