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子,他也保不住他,当真是蠢钝如猪!
几个皇子纷纷垂首,不敢抬头。
他们心中心思各异,已经在盘算若是林家此事不能善了,朝局变换之时该如何处理了。
离龙椅最近的大皇子心事重重,不自觉握紧拳头。
片刻之后,明德帝暗自叹气,而后厉声喝道:“林文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跪在下首的林大人脸色灰败,但他还是听出了些许端倪,当即道:“陛下,臣没有管好儿子,臣知罪。”
“但凶犯一事,臣实在是毫不知情啊!倘若是臣做的,又怎么会将凶犯藏在府中,等着大理寺去查呢?”
他声泪俱下:“至于盐铁一事,那账册上的钱庄确实在林家名下,可它远在千里之外,当初家父尚在,分家时便将其划给了族亲,老臣这么些年,从未去过甸州,更不用提贪污盐铁。”
“还请圣上明鉴,彻查此事。”
话里话外,都是将自己摘出来,甚至于不惜拉族人下水。
于他而言,死几个族人那都没什么。
若是他倒了,林家就算完了。
大皇子见明德帝久久无言,也上前道:“父皇,此事或许有误会,林大人在朝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父皇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