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知道，她反而不应该知道一样……

涂雅雅口快替她回了，“姐姐当然知道！狐祖的事情，在我们涂丘山有记载，每个开了智的狐族，几乎都晓得！”

“原来是这样。”

秦然秒懂，“那你们涂丘山，信息传递还蛮到位的嘛。”

他想，涂丘蓉过世，都已经几十万年了。

这还能传下来，实在稀奇。

“或者，也是她们没有数典忘祖的缘故……”

只要有心，当然会记得。

秦然释然。

“信息传递？”

涂雅雅给他超纲的词汇弄得一头雾水。

苏媚娘忽而出声道：“所以是公子，赠送了晓晓稀世宝物，助她突破到六尾灵狐的吗？”

“那肯定啊，要不然她就是卯足了劲，那也不可能的嘛！”

这回秦大公子毫不谦虚，语气都快赶上讨功了。

只是苏媚娘三人对望一眼，仍是半信半疑。

涂雅雅瞪着眼问道：“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秦大公子甩了甩衣袖，“灵宠契约都在这了，这还需要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