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厂要技改,要上更新、成本更低的生产线,剩余的煤炭要变成尿素,全部销售完毕,大量回收现金,用来上新的生产工艺和项目。厂里有个通知,下发到各个部门:化肥农资尿素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不再统购统销,可以自由进入市场。我厂的拳头产品山花尿素是知名品牌,为了市场竞争,要上新工艺,需要现金投入,我厂把剩余的原料加班加点,生产出来三千吨尿素,仓库无法堆放,家在农村的工作人员特放半个月的假,投入到销售大军中去,允许每包低于市场价5元销往农村市场,超过5吨的,车队派车免费送达,销售人员每包有五角的奖金。来回路费报销,电话费报销。

消息一出,许多人回农村去了,有假有奖有路费,又可以回家。王学十也回朱元市占山县老家去。

他在老家飞燕村,联系了十吨尿素,电话打到厂销售科,销售人员第二就带上司机,装了十吨化肥送到飞燕村。卖了5吨时,听到消息的专销农资化肥的供销社的工作人员来到现场,放话:“化肥质量不好,便宜没好货,飞燕村的农民到我处购买可以赊给大家。厂销售科的张还与那人吵了一架,“别惹火了,信不信我把鹿山乡所有村庄都堆上化肥,明年你到我们厂拉化肥,我一包都不卖给你。”他拿出厂里通知给大家看。王治山也生气地:“当乡不养当乡人,王学十,昨你舅灸那个村要十吨,他是村长,拉到那里去。你们卖了,供销社他们吃什么。不买的村民别强求,拉走!”村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买还是赊。生气的张发话了:“从现在开始,想买的农户,我也不卖,你们等着赊高价的吧!还不相信人,供销社的化肥都是我厂生产的,王学十在化肥厂难道也不相信,他是来帮大家省钱,你们却······司机,我们走人,明年只供应相信我们的人。”

王学十带着司机走了,还有人拿着钱赶来问:“车呢,尿素呢?”

那个供销社的人:“质量不好。”

拿着钱那个人:“屁话,你卖那么贵,我刚才买了一包回去比了比,包装大颗粒一模一样。真假我知道,我当了一辈子农民,国家企业还敢生产假的?鬼才相信,何况王学十是从这个村走出去的国家干部,他家也买了30包,他家自己掏钱买假的,王治山麻烦你分我五包。”

王治山:“不行呀,我只够用,分你五包,明年我儿子还要大老远送五包回来,很麻烦的。”

王学十又:“这样吧,你驾马车,我们去追,到他舅舅那村去抢五包!”

那人:“是呢,快走!”

那人赶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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