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做个普通百姓,无名之辈。”
杨龙庚:“但愿如此,像我孤家寡人一个,四海为家,没有牵肠挂肚,多自在。有缘的话,有个容身的庙,便可修身养性了,敲敲木鱼,静心打发时光。”
夜深人静,杨龙庚睡得香甜,可王本堂望着户外的月光,转辗难眠,自叹人生起起落落,还是不如杨龙庚心无挂碍。路险,江湖险,人心更险;黄连苦,穷病苦,人世更苦。这一夜他想得太多,过往风雨兼程,今往何处?下辈子真不想行医,医好自己人,其他人与我何干?明哲保身,独善其身算了,医者愚者也,我愚啊。苦闷与自我否定,反复无常地折磨着本堂。
次日,本堂收拾东西,向阿三家人辞别:
“我王本堂不想连累你们,有机会我会回来,我们暂时分开,等平静下来再。”王本堂。
“你们两娃要听杨叔叔的话,他带着你们到个安全的地方,我把你妈和火雷叔找回来,啊,乖乖的。”着,娃娃的泪水倾刻滑落下来,分别之苦挂了一脸,可秀莲的弟还,不懂人间愁苦。
他们走出家门,阿三妈提了一堆干粮给杨龙庚,道:“一路上,娃娃饿了,就吃。”
“谢谢阿三妈。”王本堂哽咽了。
走在发科村通往山外的村口,本堂发现,村里有许多人围着他们,都问长问短,纷纷请他留下来。
村里有人:“留下来吧,给我们看病。”
“我还要生孩子的,你别走。”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村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族长也来了,他们真不情愿王本堂离开,族长:“真要离开,不回来了?”
王本堂大声,他希望大家都能听到他的讲话:“乡亲们,你们放心,我会回来的,只是暂时离开,我只是到火红梁子鹰角嘴去瞧病,夫人被土匪绑了。对了,再告诉大家一件事,以后尽量不吃棉籽油,如果要吃就久煮后再榨,油出来后,用五色土加金银花浸泡,过滤再吃。”
有人问道:“王郎中,什么是五色土?”
王本堂:“就是黑土黄土红土灶心土白色的观音土,这些可以解毒,金银花也增强解毒功效。”
“谢谢!谢谢!”
“要回来呀!”
许多村民前来送行,手里提着东西,都要送给王本堂,但本堂一一拒绝,有的村民急得哭了,本堂硬咽着:
“我王本堂谢谢你们,东西我不要,心意领了,你们也不容易,你们也过苦日子,又干旱。”
群众似乎忘记了族长的存在,不把他族长放在眼里,族长心中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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