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凉,许是侍砚两人不知她什么时候归来,时刻都将水温好,且随时替换,就为了她回来能喝上一口舒适的水,天意被她们这一贴心举动感动。
“小姐,您好端端参加寿宴怎么伤到脚,还好扎得不深,不然肯定要见骨了。”
侍墨拿了几瓶伤药风风火火跑来,然后在自家小姐跟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鞋,便见脚底血渍干涸,伤口边沿的细肉都和袜子连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恐怖,侍墨不禁湿润了眼睛,这可得多疼啊!可是小姐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侍墨在心底都替她心疼,恨不得这个伤是伤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谁在皇宫里养了一条狗,道路黑漆漆地,我没注意,被它吓到,不小心就踩到尖锐的石头,所以就伤到脚,也不是多严重,忍忍就过去了。”
天意将头埋在被子里,张口咬住被子的一角,将那钻心之痛掩藏在口中的柔软中。
“小姐,这两天您的伤口不能碰水,最好也不要剧烈走动,否则伤口很容易裂开。”侍墨处理完毕后,站起来叮嘱。
天意点点头表示她记住了,不过她的神思却转到之前发生的事上。
于是脱口问道,“你们可知定王的嫡子季初色?”
收拾桌子的侍砚和整理伤药的侍墨不约而同转过头来,而且还不约而同浮现担忧的表情。
侍墨嘴快,“小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侍砚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明显也证明她和侍墨想的一样。
天意额头冒黑线,好笑地问道,“你们为何这样说?”
见小姐面色无恙,侍砚侍墨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不要怪我们两个这样想,那季大公子如今不识人,侍墨是担心如果你们不小心起了冲突,吃亏的会是小姐您。”侍墨回道。
天意坐在床榻上,单手托腮,打趣道,“你们放心,今日我在宴席上并没有见到他,你们担心的事没发生,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看似对这个人了解不少,把你们知道的都说来听听。”
虽然她身上有原主的记忆,但是终究不是自己的,不太好用,而且原主生前是傻子身份,对外界的人和事知之甚少,所以她对季初色的印象只是一个后天痴傻的男子。
“我来说我来说。”侍墨兴奋地往天意跟前凑。
“不,你让侍砚来说,侍砚为人客观,要是你来说,肯定铺得天乱坠。”天意伸手点了点侍墨的额头,揶揄道。
侍墨故作委屈地瘪瘪嘴,不过却引来天意两人的大笑。
笑过后,侍砚见自家小姐已没有刚回来的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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