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管自己给了自己多么积极的暗示,那些如同刀子一般尖锐而锋利的话语,依旧会如同雪片一样的飞进来,飞近他的耳朵里,刺得他的心鲜血淋漓……
“这样的猪狗不如之徒,就应该拉去烧死!”
“我天明怎么会有这样的王爷,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真是个@混#蛋¥,亏我们之前还想着他们帮我们找到了水脉,我们还得感激他们一番,结果他们居然打的是这样的心思,简直就是@人#面¥兽%心……”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
母亲,你听到了吗?外面有那么多的人,都在问孩儿,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可是孩儿做错了什么,一定要去以死谢罪呢?
“我们世世代代仰仗着平湖生活,结果他们居然还想要毁了平湖,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哦,母亲,他们说我们毁了平湖,可是我们没有啊……我们明明可以逃走的,却还是被尚山抓了回来,因为我们想到,平湖水竭一事还没有解决,如果拖久了,这周围的城镇必然会一片荒芜,我们明明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啊,我们明明给他们找到了水脉,明明就是在为他们着想啊!
母亲,你曾经教导过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一直听着您的这句话,也一直以为我就是这么做的。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是我自己高估了我自己,原来帝京里的那些冷嘲热讽和辱骂之词都算不了什么,因为我不在乎他们;而真正能够伤人心的,正是你在乎的人对你的不屑与谩骂……
我真的是那么的在乎他们的,我真的是想要把平湖还给他们,可是为什么他们宁愿相信尚山的谎言,也不愿意相信我们?
难道孩儿这一路上所做的一切,都错了吗?
“噗……”内息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心潮的波动,他脸色一白,一口血淋漓的吐了出来,染红了他身上的一袭白衣。
顾云罗还保持着那个双手捂住耳朵的姿势,震惊的看着他,人却已经愣在了原地。
江游陵咒骂了一声:“该死!”飞快的把身子移了过去,抓起苏安槿的手探脉,察觉到了脉搏处汹涌而混乱的气息,他气得眼睛都有些微红:“你就是这么作践你自己的?明明知道中了七芒香的毒不能心绪波动,你竟然还拒绝封闭你的听觉,反倒是听了外面的那些胡言胡语?你是觉得你命太大了吗!”
苏安槿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扯出一个苦笑:“我知道不能听,可是,不能不听啊……”
“去他妈的不能不听!”江游陵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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