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手,从床上坐起来,冲她招手,“没睡呢,过来坐。”
见凌菲的脸色还算正常,白娇往快要熄灭的火堆上放了些松软的干柴又在干柴上压了几块小木头,然后才坐到了凌菲的身边,拉起凌菲刚才被扎伤的手看了看,担忧的问道:“伤口不用再处理一下吗?”
若这些小伤口是在她身上或者别人的身上,白娇都不会在意,不过凌菲的手指比一般人都要细软柔白,所以伤口在手上格外的显眼,让人看着就感觉不舒服,总感觉这双手不应该出现什么瑕疵。
“没事,小伤口,都不流血了,过一会儿就好了。”凌菲毫不在意的说道,她不是那矫情的人,被骨针扎可比那些老猎手们身上的伤口要小的多,简直可以说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