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之后,父子二人下山,开车回白水镇,召集人手,准备挖矿的器械。
“我得回学校去了,这才刚开学,我就疯狂请假,怕是要被老师们当成眼中钉了!”曾文杰无奈地道。
“你还记得你是个学生啊?”曾向东没好气地道。
曾文杰感叹一声,道:“可不是?大学四年你若不肯吃苦,那你未来就要吃四十年的苦。”
曾向东好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个觉悟呢!所以,苦这四年吧。”
曾文杰点了点头,道:“大学四年你若肯吃苦,那你未来就要吃四十四年的苦。”
“噗!”
这险些给曾向东整喷了,什么歪理邪说啊?
曾文杰道:“黄金开采出来之后,可以售出一半。另外一半,先留在手里,然后你到风州来,咱们开个金店!”
曾向东便皱了皱眉,道:“开金店跟做这门生意可是两回事啊!”
曾文杰说道:“拉柳正和庄老板入伙。庄老板懂行,柳正那里能源源不断供货,我到时候出点创意,让庄老板打模具做首饰。”
曾向东想了想,觉得可行,他与庭南省的庄老板接触多次了。
庄老板这人看上去虽然一身匪气,但实际上也是讲信誉的商人,而且一直在求新求变,奈何始终难以突破当前的桎梏。
回到家之后,曾向东马不停蹄去招兵买马去了,而曾文杰则是在家里歇着等晚饭,准备明天一早回学校去。
“哨子给你炒好了,记得带去。”爷爷对曾文杰道。
“好,谢谢爷爷嗷!”曾文杰纳头就拜。
老爷子哭笑不得,说道:“你们年轻人容易热血过头,在学校里记得低调点,如果真有人欺负你了,忍不过去了,再动手。”
他教了些曾文杰货真价实的把式,下手都比较阴损,所以,时不时就会提醒与叮嘱。
尤其是曾文杰没练系统性练过功,一不小心收不住力,那就麻烦了。
“放心,我这辈子多半都无用武之地。”曾文杰笑道。
他也就被张建军捉弄的时候用了一下老爷子教的擒拿,给这位毫无防备的年轻教官上了一课。
若真是正大光明单挑,曾文杰恐怕会被按在地上摩擦。
夜间,曾文杰又与曾向东聊了许久,直到凌晨十二点,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大早,收拾了行李,接过老妈递来的新织的围巾,曾文杰赶着早班车上县城转车。
抵达大学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哟,奶罩回来了!”石京正蹲门口抽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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