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不候。”苏清河放下掌心,歪头一笑,深邃的眸底有暗流涌动。
陆临脱口而出,并没有多做思考,“你从炼狱爬上去,一定很痛苦吧?现在还受限吗?”
出乎意料的两个问题,苏清河一愣,才无奈浅笑,回答,“痛苦,但现在不受限了。”
“确切一点来,基地到我手上的时候,已经经历了比炼狱更恐怖的事情,现在很幸福。”
“当初逃课了整整一年,几乎要被同化成杀人机器的时候,我将捅破,才得以顺势接手。”
“现在手下这群人,全是新鲜血液,不是基地老人。所以,这几年,基地才会愈发低调行事。”
苏清河语气平淡,随口一,仿佛往日都已随风飘散,不足挂齿。
陆临刚想问什么,唇瓣便被纤细手指挡住。
“基地有它自己的故事,基地的人也都有自己的辛酸来路。我细必会牵扯到大家,他们不一定想被讨论。”
“两个问题已过,不建议你再问下去。”
苏清河眸光淡淡的,思绪被带回那年,她上了关于鲜血与死亡最沉重的一课。
她负手而立,任由风扬起衣角,呼出一口浊气,转而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