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以为他是在想浴室里做,结果孙建霖只是叫他进来给自己口交。
李辰在那一瞬间感觉松了一口气。赚钱嘛,怎么赚不是赚?他屁股早痛得不行,能用嘴解决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事。他毫不犹豫跪下去扶着那根佈满青筋的赤红兇兽张口就啜,又像怕孙建霖中途反悔似的特别卖力,一股脑把知道的所有技巧都用了上去。
李辰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帮孙建霖口交,他会先含住龟头前端用舌尖快速的来回刷弄顶端的马眼,然后打着圈缓缓前进,一点一点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会把舌头展平包覆龟头舔舐,用粗砾的表面来回磨擦,然后又用舌尖在龟头与柱身交界的那圈沟壑上扫弄……
他还会去舔性器下方那条长筋、打横含着柱身吸啜,又或是张口含住下方的阴囊轻吸,间或用舌头去顶囊袋中的睪丸。同时他还是手口并用,嘴里叼着性器的时候手里就去揉阴囊,吸吮阴囊的时候就用手擼动阴茎,全程两边都没落下。
那种身体很爽但心情很不爽的感觉更甚了!
看李辰像在吃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在自己性器上作文章,孙建霖那种被玷污的感觉愈发强烈。好像是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迫供献出阴茎,满足李辰想吃鸡巴的慾望。
心情不爽归不爽,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关键时候孙建霖还是压住了李辰想退开的头颅,按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往自己跨下压。粗长性器尽根没入,李辰的脸被迫埋入孙建霖跨下厚实的阴毛中。硕大龟头挤开咽喉直插食道,弹动的阴茎在此刻爆发,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射出,毫无保留的灌进李辰嘴里。
李辰难受得想吐出口中肉棍,脸却被死死按在阴毛里不得动弹,口里鼻尖全是孙建霖的味道。他又不敢去咬孙建霖,只能说服自己……
--这是精液的味道吗?不,这是金钱的味道。
李辰听到动静坚难地睁开眼,便见傅先生蹲在他旁边伸手捻了一下金属饼乾盒里的草灰屑,语气无波的说:「艾绒。」
製作艾绒并不难,但成品要好工序不能马虎。李辰这盘连傅先生都觉得搓的不错。
李辰轻轻「蛤」了一声,顺着傅先生的手看去,说:「薰蚊子的草。」
以前工地工作时睡在工地,有个工头见他被蚊子咬得一身包就教他,可以採一种李辰不知道名字的野草来薰蚊子,李辰觉得效果还算可以。前阵子发觉后山居然有长,李辰就採了一堆回来搓蚊香。
傅先生问了他的症状又在他生活环境看了看,道:「粥坏了,会吃坏肚子。」
「牠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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