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音准的同时,也不忘回答樊棠,他慢悠悠地说道,「你打人了你还有理?」
樊棠,「谁让他说你坏话!你知道他说你什么吗?」
「嗯?」樊梧掛着一抹浅笑,示意自己不知道让她接着说。
「他说你就像是表里不一的奸商还说你心黑!」樊棠越道越气,又看了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樊梧,更气了!那个小屁孩就爱瞎说,哥哥明明讲话温柔对人也绅士!哪里像是他说的黑心奸商!
樊棠口中「小屁孩」说的也确实,樊梧面容和善,却心机颇深,算是不折不扣的笑面虎,但对樊棠时,也成了不折不扣的妹控。
反倒当事人闻言,挑了挑眉,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去干了商贾买卖,喔,好像有这一回事。前些天得知樊棠被那些人骗了不少饼乾正委屈着,自己也就誆了他们几句,把那些被骗走的饼乾连本带利拐回来,就这样还能骂他奸商,还真的是……樊梧有些哭笑不得,对着妹妹依旧耐心的教育道,「以后怎么了回来跟我说知道吗?别人说什么都不能打人,除非对方先动手,知道吗?」
「知道。」樊棠焉了下来。
樊梧招呼她来床上,「棠棠要不要学看看阮啊,阮和柳琴本为一家,会了柳琴,对中阮自然也能很快上手,试试看?」
「好呀!」樊棠兴致勃勃坐到樊梧身边,听着如流水般的嗓音抚过空气,抚过琴音。
也是那时她认识了早景日,樊棠忽然发现自家哥哥后面跟了一个小跟屁虫,比自己小一岁,个子也不高,自然而然樊棠便以乾姊自居,而早景日也顺从着樊棠,时常跟在这一对兄妹俩的屁股后面。
相遇那一年的夏季,炎热却又难忘。
樊棠想不清他们之间的关係是从什么时后开始分崩离析,是因为只能让一个人学音乐开始,还是因为妈妈不堪负荷重担而倒下,家里的近况更加恶劣。
那一日碰巧遇上了樊棠艺考,樊妈在一次工作中因为睡眠不足,操作机器失误,导致左手的拇指和食指遭机器切断,紧急送去医院。
入场前的樊棠从姑姑打来的电话得知消息,那一剎,樊棠全身颤慄,冷意贯穿全身,来往的人群此刻像是放了慢动作。她完全无法思考……樊棠现在只想赶去医院陪在妈妈身边,掛掉电话转身要飞奔到医院时,樊梧打了电话过来。
『樊棠!专心考试!考完再去!』
『姑姑已经在医院了,我刚上飞机,起码要三个小时才能到。』
『你现在该做的就是稳住,别怕有我。』
樊棠呆愣地点头,木然的坐回待考区等着叫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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