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手被拉疼了。」
「什么朋友!」陈母最后一根神经被剪掉,她甩开陈千艺的手,指向樊棠,眼底尽是恨意,「你知道他们是谁吗?知道吗?不知道就敢乱交朋友!」
「她,姓樊的!就是她爸把你爸爸撞死的,你还傻傻地和人家当朋友!」
陈千艺先愣在原地,不可置信扭头看向樊棠,期待着她可以给自己一个解释,即使对方沉默不语,她也在脑海闪过各种说服自己的理由。
可能棠棠姐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儿啊!
心在忐忑着,跳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还要震耳欲聋。陈千艺撑着假笑,嘴角连带着嗓音都在颤抖,「棠棠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谁?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无论陈千艺在心底如何祈求,上天也不会偏向她一点,樊棠摇头低声道,「我知道,所以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才会帮你。」
上天也不会多疼惜她一点……从来都如此……
那一句话犹如一把大锤子,将此刻浑身冻僵的陈千艺敲个粉碎,碎块任由风吹地散落一地。陈千艺固执向前想要牵起樊棠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樊棠将眼神撇开,被触碰到的手指也微微的抽走。
陈千艺不是傻子,在这种家庭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只是现在也用不着去揣摩樊棠的心情,樊棠已经做得很明显了。
她这是不想要自己了。
陈千艺浑浑噩噩的被陈母拖回到家中,临走前留下了一句低语,「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从那晚开始,陈千艺总有不同的幻觉干扰着她,偶尔是停不下来的杂音和谩骂,偶尔会看到她爸爸站在自己前面。自己和爸爸幻影偶尔也会和他说几句话,虽然陈千艺清楚他只是个幻影,他不会回应自己。
又一次的自言自语,陈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越来越不对劲,有时自言自语,有时看向远方,在和谁说了什么,但顺着眼神望去,那里空无一物。陈母决定和心理医生约了时间,带着陈千艺来到诊所。
诊治的时间很简单,就是回答几个问题,和做几个测验,陈千艺百无聊赖摊在椅子上,也没特别仔细听医生和陈母的谈话,只听清了几个名词,什么「思觉失调」、「幻觉」
反正怎么样都无所谓,没有人花时间来关心她,疯疯癲癲也没什么不好,有幻觉也没什么不好。
起码有个人能陪着自己。
陈母替陈千艺领好药物后,牵着她走回家,路上陈母也不断找话题和陈千艺聊天,虽然陈千艺总是把话题聊死。其实陈千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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