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香!”
楚流徵眼角一弯,看到后面还有三行字。
“我知道——大哥。”
“我也知道——阿娘。”
“我最后一个知道——阿爹。”
三行字整整齐齐,同前两张信纸上的字迹一样,显然都是楚商鸣写的。
楚流徵忍不住噗嗤一乐,将一张短短的信翻来覆去地看,看着看着,眼圈儿渐渐红了。
她抿抿唇,把心间翻滚的思念压回去,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将信纸折好,装回信封,锁进柜子里。
还有七年,很快就过了。
如此安慰着自己,楚流徵将额头抵在柜门上,闭着眼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拿起绣花鞋试穿。
的有些挤脚,大的刚刚好。
她笑眯眯地盯着脚上的鞋看,心道阿娘的手艺还是这般好。
窗外的光一寸寸暗下来,银白的月光下,树影斑驳,随风摇曳。
一封信被静悄悄地呈上案头。
窗边之壤:“拿过来。”
厮恭敬地将信奉上。
苍白瘦长的手拆开信封,将信看完后,扔进旁边的火盆里。
“收拾行装,两日后启程回京。”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