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井里吊上来。蔡宝林听到豆蔻的死讯，伤心得晕了过去，至今未醒。

“我去瞧了，豆蔻的脑袋上有个血洞。”怡然苑里，辰星抬手比划给楚流徵三人看，“这么大，血都流干了。”

玉坠惊讶：“跳井能撞出这么大的洞来？”

辰星脱口而出：“不能。”

玉坠刚想问她怎么知道，就见巳月伸手拍了下辰星的脑袋，“你又瞎猜。”

辰星吐吐舌头，抱住楚流徵的胳膊蹭蹭。

楚流徵偏头看她。

【跟专业沾边就漏嘴了吧，得亏有巳月帮着找补。】

玉坠伸手捏辰星的腮帮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们记不记得，之前我去御花园碰到过一个长得很凶的嬷嬷？”

楚流徵道：“是那个在冷宫伺候，脸上有道疤的齐嬷嬷？”

“就是她。”玉坠点头，“我听她被调到澄碧堂了，就在昨。”

【昨？豆蔻也是昨投井的，是不是太巧零？】

楚流徵悄悄翻系统。

她本就觉得豆蔻投井这事儿充满了谋杀的味道，可又觉得能拖着病体为她跑去长春宫求救的彩月应该不至于这般狠辣。

翻着翻着，豆蔻的死因没翻到，先翻到了豆蔻这些日子的经历。

【穿着单衣在雪地里罚跪，在烧着的炭盆里捡栗子，慢了就扇耳光……杀人不过头点地，用得着这样折磨人吗？】

楚流徵眉心拧紧，发现自己低估了蔡珞瑜的狠辣。

【啧，豆蔻完全是被蔡宝林给逼死的，照这么个作践法，她即便不投井也活不了两……诶？等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