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回答没有的话,我就得自己想办法忽悠暴君,目前我能想到的方式跟神仙托梦的风险差不多,左右暴君都会起疑,那我不如乘老头的东风,还省事。】
楚流徵虽然怕死,但对于决定聊事情也不会畏畏缩缩。她没有犹豫,对辰星点点头:“嗯,梦到了。”
“真的,仙人跟你了什么?”辰星好奇地凑近,一张脸热情得差点贴到楚流徵脸上。
楚流徵非常熟练地后仰,心道这妹子看尸体的时候也这般热情挨得这般近吗?
“不好。”她将辰星的脑袋推回去,双眉微蹙显得有些苦恼。
辰星还想问,巳月夹起一块炖萝卜顺手塞她嘴里,“好好吃饭。”
辰星含着萝卜不满地唔唔两声,见巳月不搭理她,只好埋头吃饭,也不追着楚流徵问了。
她不问,其他人也不想楚流徵为难,都没问。
楚流徵暗松一口气,一边喝汤一边打腹稿。
要忽悠的对象是满身心眼子的暴君,她可得想周全点。
*
午睡起来,雨还在下,看着了些,但还是冷。
楚流徵坐到窗边吹风,想要将迷糊的脑子吹清醒,顺便再在心里模拟一遍忽悠暴君的过程。
茉香正在摆弄绢花,见她一直站在窗口出神,柔声提醒:“冷风吹多了头疼,别又染了风寒。”
“知道了。”楚流徵答应一声,回到火盆边坐下,看着茉香做绢花。
见她手指灵活穿梭,绢花的样式也精巧,不由夸道:“姐姐的手可真巧。”
“都是阿娘教我的。”茉香轻笑一声,眼前似乎还有娘亲的音容笑貌,“我阿娘是镇上手最巧的绣娘,不仅绣工好,做这些玩意儿也得心应手。我时候贪玩坐不住,阿娘便拿这些玩意儿哄我,让我跟着她学,竟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楚流徵第一次听她提起家里人,好奇道:“婶子是绣娘,那姐姐为什么会进宫呢?我听闻姐姐进宫的时候才十岁。”
茉香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忽地浮现一抹水光。
【完球!问到伤心事了。】
楚流徵暗恨自己这张破嘴,正想出言安慰,茉香的神色却已经恢复正常,见她面露歉意,不由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想听的话我就告诉你,我还没对其他人过呢。”
楚流徵不是很想听别饶伤心事,感觉在揭人伤疤,但她看出茉香这会儿很想。
“想听。”她点点头,选择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好多年前的事了,从哪儿起呢?”茉香盯着手中的绢花,想到那个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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