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的,连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听到床上饶呼吸乱了,辰星狐疑地转头,见楚流徵没什么动静,不像生病,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和茉香、玉坠话。
【有一就有二,这回是没成功,下回呢?必须得叫花蝴蝶打消带我回西夏的念头,或者……送他上西!】
楚流徵睁眼,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听得此言,萧靖凡颇感诧异地挑了下眉,杀皇子,这胆量忽高忽低的女人还有如此魄力呢?
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
【嘤嘤嘤,我倒是想,可是怎么杀啊?毒酒?色诱?雇凶杀人?要不下回见到花蝴蝶直接拿刀捅?】
萧靖凡:“……”
就不能指望这女人想正事,他刚才到底在期待什么?
【可是花蝴蝶会武功啊,我又打不过他!而且刺杀皇子这事儿相当不靠谱啊。】
【如果我真的杀死花蝴蝶,我必然得死,暴君为了给西夏国一个交代,阿爹阿娘他们必然被连坐。】
【如果我杀不死花蝴蝶,我必然得死,不定死之前还得遭受非人折磨,暴君为了给西夏国一个交代,阿爹阿娘他们还是会被连坐。】
【怎么想都是死,为了杀花蝴蝶一个人把全家都赔进去不划算啊,而且与我的初衷相悖,这还不如跑去西夏当神棍呢。】
楚流徵郁闷,忍不住在心里怪剑
【啊啊啊!!!我到底哪一点叫花蝴蝶觉得身上藏有大秘密啊?!我改还不行吗?求放过!!!】
萧靖凡一开始还捂着耳朵,发现捂耳朵果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之后,无奈放弃屏蔽某喇叭精,同样疑惑嵬名良为什么会盯上楚流徵这个宫女。
论门第,农女出身,兄长入了国子监,日后发展未知,暂且没有;
论身家,指甲盖那么大点积蓄,相当于没有;
论才能,有系统但别人不知道,等同于没用,其他才能待定;
论姿色,差强人意;
论身段,个儿还算高挑,其他么,待定;
论学识,没读过几本书,吃瓜很多,待定;
论修养谈吐,不听心声的话,勉勉强强;
论……
萧靖凡在心里论了一大堆,没能得出结论,可楚流徵已经结合自己和嵬名良仅有的两次交谈找出了症结所在。
【都怪杀的暴君!!】
萧靖凡:???
与他何干?
【好端赌叫我假扮什么太监,好嘛,带伤上班没给加班费也就罢了,还把这只难缠的花蝴蝶给招来了。我那也没用香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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