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般聪慧,什么事能难倒殿下?”美人从他怀里出来,仰头轻啄他的脖颈。
嵬名良任她施为,眼睛却看着画,“一位高权重之人对一位卑无势之人格外看重,会有哪些缘故?”
美人停下动作,也转头看向画,问:“殿下的是两位男子、一男一女还是两位女子?”
嵬名良道:“一男一女。”
美人又问:“殿下的可是这画中人?”
“是。”嵬名良往后一靠。
美人跪坐起来,乖巧地替他捏肩,问:“那男子可是殿下?”
“不是。”
闻言,美人有些意外,再次偏头看向两张画像,重点看那张女子像。
中上之姿,若精细地打扮一番,也是一位美人。
她娇笑道:“殿下怎的忘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男女之情?嵬名良觉得不是,他问:“还有呢?”
“还有?”美人想了想,问,“此女有何特殊本领?”
嵬名良还真答不上来,胆子特别大、特别会骗人还是特别能踹人?
他想了半晌,勉强从调查到的消息里找出一个,“茶泡得不错。”
美人:“……那位男子可是嗜茶之人?”
嵬名良摇头。
美人蹙起细眉,认真思量后道:“许是看中了这个人。”
“何解?”嵬名良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扣入怀郑
“非爱其形也,爱使其形者也。”美人乖顺地趴在他怀中,轻声念出这句。
这句话出自《庄子》,嵬名良曾读过,也知晓其意。
可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荒谬。
他顿时失了谈兴,将美人放开,喊侍女进来,问道:“姚舟可回来了?”
姚舟就是今早拦住楚流徵的侍卫。
侍女道:“回殿下,姚大人不曾回来。”
竟然还没回来。
嵬名良皱眉:“待他回来,叫他立刻来见我。”
“是。”侍女领命出去。
美人斟酒递给他,嵬名良接过来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抬手摸了摸唇,感觉有点痒。
仿佛有虫子在上面爬。
他以为是被酒辣的,用指腹揉了两下,可痒意不仅没缓解,反而越来越甚,痒得他不自觉用指甲去挠。
“殿下!”美人惊呼一声,扑过来抓住他挠个不停的手,“不能挠了,都挠破了。”
嵬名良一愣,低头看去。
指尖染血,指甲缝里还嵌着皮屑。
真的挠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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