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林福安。”楚流徵与辰星向来人福身一礼。
蔡珞瑜顿住脚,视线扫过辰星,落在楚流徵身上,浅笑道:“起来吧。”
楚流徵二人依言起身。
“你的伤可好了?”蔡珞瑜看向楚流徵缠着纱布的双手,语气关牵
楚流徵欠了欠身:“劳宝林挂心,太医奴婢的伤已无大碍。”
“不过几日不见,怎的还与我生分了?”蔡珞瑜笑着拉过楚流徵的手,力道很轻,似乎怕碰疼她,“我这些日子在养伤,寻你话不便宜,你莫不是为此恼了我?”
楚流徵试着将手抽出来,没成功,索性不动了。
“宝林这话可是折煞奴婢了,您身份贵重,奴婢不敢高攀。”
“的什么傻话?”蔡珞瑜嗔她一眼,“不管如何,咱们之间的姐妹情谊断做不得假,日后你也多到澄碧堂走动走动,陪我话。”
【呵呵,不走动你都派人在后宫造我的谣,真要走动还不得惹一身骚?走不起走不起!】
“宝林盛情断不敢违。”楚流徵抬眼瞧她,语气也关切,“宝林脖子上的伤恢复得如何?”
蔡珞瑜下意识抬手,隔着脖颈上那圈儿红色的狐狸毛碰了碰已经看不大出来的伤处。
“还有些浅印子,前些日子祝姐姐来看我时送了我一盒玉容膏,抹上几日也就消了。”
“那便好。”楚流徵感觉寒暄到这里差不多了,把手抽出来正想告辞,却见蔡珞瑜伸手指了指豆蔻胳膊上挂着的食盒,“我早起亲手炖了乳鸽汤,正要给陛下送去,你觉得陛下会喜欢吗?”
【又不是送给我吃的,为什么问我啊?】
楚流徵感觉莫名其妙,见蔡珞瑜盯着她,似乎非要个答案不可,只得道:“宝林这般用心,陛下定会知晓宝林的心意。”
至于喜不喜欢的,公然揣测圣意,想死还是不想活?
她才不踩这个坑呢。
蔡珞瑜笑问:“陛下当真能知晓我的心意?”
【不从我嘴里诓出答案不罢休是吧?】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楚流徵扬起标准假笑,“炖汤得趁热喝才不失滋味。儿冷,热气散得快,宝林还是别耽搁了。”
蔡珞瑜似乎也看出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话来,从善如流道:“确实耽搁不得,改明儿我遣人请你到澄碧堂话。”
楚流徵点头。
【去是不可能去的。】
蔡珞瑜主仆离开。
“宝林慢走。”楚流徵和辰星行礼恭送。
待人走远了,辰星声嘀咕:“跟玉坠姐姐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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