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沉默了一下,点零头。
“谢谢。”傅寒燚捧着婚纱,转身面向我的骨灰盒,他蹲下身子,把婚纱轻轻的搭在了我的骨灰盒上。
随后,他又从兜里,摸出一把木梳,正不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竟一下子将木梳掰断,放了半截在婚纱上。
他哽着声音:“媛媛,虽然你没能穿上婚纱,成为我的妻子。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结婚妻子……”
“你有资格这样做吗?”傅寒燚的话,被齐墨彦冷冷的打断。
他一把扣住傅寒燚的放梳子的手腕,神情冷锐:“媛媛临时前,打电话向你求救,你不仅充耳不闻还讽刺她,让她丧失了生机。
是你的报复,害死了媛媛。
你是个间接的杀人凶手,你怎么有脸配断梳,称她是你的结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