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很短,就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李仙双目放光的看着手中的蛇,右手捏头,左手从尾部不断向上摸索,一节一节的划过蛇躯,最终停留在距离蛇头二十厘米的地方,微微一用力。
咔吧一声脆响,一直挣扎不休的草花蛇瞬间不动了,李仙找到了蛇的七寸,七寸属于一个名词,每条蛇都不一样,就像人分高矮胖瘦,心脏的具体位置就不一样,个别人还长右边呢。
所以老话讲,打蛇打七寸,但七寸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但像李仙这样逐步摸索那一定能找到,就好比把人扔手术台上了,心脏的位置一定能找到。
把草花蛇蛇平铺在地上,李仙像抚摸最珍贵的绸缎一样一寸一寸划过其身躯,看向右手中湿漉漉的毒液,往旁边一抖,所有液体就抖落在草地上,草丛瞬间腐败变黑。
解剖是一项神圣的工作,怎么能让毒液沾染到这项神圣的进程呢。
一动念,一把飞刀出现在李仙手中,从头部开始划开一道细细的伤口,一位伟大的解刨爱好者,一定都是技艺娴熟的剥皮大师。
李仙沉浸到自己的世界,心无杂念的想要了解这具充满了神秘的蛇躯,但钱海涛和周瑞阳却两人面面相觑,看着李仙那血腥又充满美感的仪式,没人敢在这时候上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