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徒耗时间的。
诶。
贺春利忽然叹了口气,“师傅如今自然风光无限,但我想……这一路走来,肯定是相当不易的。只是师傅没说出来,怕咱们担心。”
韩立也不住的点头:“是极是极,这便是……苦尽甘来。”
谢安多看了贺春利一眼,宽慰道:“小贺成熟了许多啊。这世道,谁又容易呢?你做个朝奉师傅不也难嘛,勤恳踏实,还不是被人打板子了。来,你们都说说过去一年的事情吧,也让师傅听听。”
贺春利窘迫道:“我的经历和师傅一比,就不值一提了……”
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遇到韩立的桥段,便由韩立来补充。两个人一唱一和,声情并茂的讲述了过去一年的经历。
谢安看的出来,他们对于能够出师独当一面,总体上是感到兴奋的。
而且韩立和贺春利搭配的也很好:韩立勘破心结后,主要负责招揽生意,四处吆喝。偶尔还做个卖货郎,下乡去收一些古玩物件儿。
而贺春利坐镇当铺。
内外协同,让当铺生意逐步好转,相得益彰。
虽说他们的故事不如谢安精彩,但人各有路,谢安知道他们做的已经相当不错,在心头给予两人肯定。
最后,谢安瞅了眼贺春利的屁股,调侃道:“就是你这屁股怎么回事啊,去年年关被打烂了,今年年关又被打烂了。”
贺春利狠狠啃了口桂糕,含糊道:“我是个奴仆贱藉。便是把铺子打理的再好也没用,只需稍许惹得老爷不愉快了,就要吃一顿板子。”
忽然贺春利似是想起来什么,猛的看向谢安,“还是师傅有远见,当初说的对。做奴仆的,便是给主家赚再多钱也得不到什么,一旦犯了错,就要吃板子。”
韩立感慨道:“还好当初师傅让贺春利做了朝奉师傅,若是让我做这师傅……我只怕屁股都要被打烂。”
这话一出,引得大家纷纷发笑,冲淡了些许凝重的气氛。
谢安虽然嘴上含笑,心头也是感慨的。
奴仆,就这命。
若贺春利是个平民,哪怕给当铺造成了亏空,李儒也不敢直接打板子。那是犯法的,贺春利可以报官……
可是……卖身容易赎身难啊。若是遇着个开明仁善的主家,那还好。若是遇到刻薄刁难的主家,人家不愿意放人,便是多少银子都赎身不得。
当初若非谢安搭上了虎狼门这条线,要想稳妥赎身,只怕也是不容易的。
时也,命也。
谢安问:“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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