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郢川听后目光复杂地看了谢槿宁一眼,随即低下头,咬了咬牙,没有话。但他的拳头在袖中紧握,显然心中并不服气。
谢文清看出了谢郢川的不愿,心中却是很满意。
“郢川,还不去祠堂罚跪思过。”
谢郢川满脸倔强,眉宇间透着一股锐气,行了个礼后就自关往祠堂走去。
谢文清望着谢郢川离去的身影,沉声道“气性是越发大了。”
盛婉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急不忙地开口道“官人,川哥儿作为嫡长子,自幼便受家族栽培,日后相国府诸事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气性难免大些。”
谢文清面色不悦,冷声道“我还没死呢,家中又不止他一个嫡子,最后要让谁当这个谢氏家主还不一定。”
盛婉垂下眼眸,掩盖住一闪而过的笑意“官人的是,家中子弟众多,自然是要择优而立。”
谢文清望着谢郢川远去的背影,神色复杂。谢槿宁见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父亲,色已晚,女儿明日还要去国子监报到,便先退下了。”
谢文清回过了神来,瞧了眼堂下站着的两人,淡声道“你们都先回去吧,宁儿留下。”
盛婉似有深意地瞧了眼谢槿宁,朝谢文清微微欠身“官人既然有体己话要,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谢沐瑶也不想自讨没趣,交接完契书,便挥袖离去了。
谢槿宁则是朝陈荩点零头,陈荩徒了正堂外候着。
整个正堂只剩下谢槿宁和谢文清两人。
下人端上来了新的茶水,谢文清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再抿一口,将谢槿宁晾在了一旁。
整个正堂安静得可怕,甚至能听到夜风呼啸的声音。
谢槿宁却是面色波澜不惊地站在正堂中间,等着谢文清发话。
过了一会,谢文清将茶盏搁置在了案上,面色威严地看向谢槿宁。
“可知为何留下你。”
谢槿宁淡声道“父亲可是为了婚约一事。”
“你倒是聪明。”
谢文清话中听着是夸赞,却全无夸奖的意思。
他声色冷冽地道“当年夺位之战何等凶险,陛下允诺将来的太子妃必定出自我谢氏嫡女,我谢家才会在夺位中站在了陛下这边,也因此受了一年的流放之苦。”
“如今,先皇后已去,陛下忌惮镇北王,是不会轻易将江山交托给二皇子。所以,最有希望成为的太子的,只有四皇子了。”
“瑶儿与四皇子自相识,纵使她不是我谢氏血脉,可你也看见了,四皇子对她何其维护,你若想攥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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