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人煮了醒酒茶后,这才回到了屋子里。
然而……
她刚合上门,转过身,迎面就扑上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祁晏安的右手按住了房门,身形微微前倾,带着他身上的气息满脸醉意地靠了上来,谢槿宁下意识抬手,搭在了祁晏安的胸膛上。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闻到过他上的这股味道了。
祁晏安的眸色里带着几分迷离与专注,认真地看着谢槿宁,口中呢喃着。
谢槿宁没有听清,稍稍凑近零,祁晏安的唇瓣触碰到了她的耳朵,一张一合,仿佛在撩拨谢槿宁的耳朵。
“翩翩……”
只两个字,便让谢槿宁浑身僵硬。
她眼眸颤了颤,直直看着祁晏安“你……你什么?”
祁晏安虽不清醒,但还是乖巧地应道“翩翩……”
谢槿宁搭在祁晏安胸膛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服,
翩翩,是前世祁晏安唤她的名字。
王贱女,是被王二婆冠上的贱名,被贱卖给县老爷做妾的人,命如草芥般低贱。而翩若,则只为自己而活,哪怕身处泥潭,也要活得风光无限。
翩若这个名字,源于她十一岁那年。
谢槿宁从九岁开始,就常常被王二婆叫去兰溪镇上运泔水,徒步一走就是一整。
有一次,当她踏着夕阳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群舞姬女子在亭子里练舞
她们的衣裙在金色的余晖中翻飞,宛如边流霞,如同披了霞光般。
女子们的舞步轻快又张扬,脚下所踩之地,皆是自由。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自信与洒脱,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
于是,她不自觉地跟着学了起来。
从那以后,她每日都会加快去镇上的脚步,匀出时间到那里。
一开始是躲在树后面偷学,直到有一,一个名叫子笙的女子注意到了她,示意谢槿宁过去。
她是这群舞姬中最年长的,也是最为温柔的一个。
起初其他舞姬是不太同意的,但子笙却“舞者之心,有教无类。既然她有心,何不让她一试。”众人见子笙如此,便也不再反对。
可那却是接受了王二婆多年‘人有高低贵贱’思想的谢槿宁,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法。
舞姬的女子们都有一个自己取的名字,她便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翩若。
自己终有一,能像脚下的舞步一般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在舞蹈上就像是有极强的赋一般,越跳越好,甚至开创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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