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你?”钟葵看向李建军的眼里掠过一丝怀疑。
李建军倒是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而是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我和老叶,当年也算是局里的黄金搭档了,从来没有哪次办案,老叶这样神神秘秘的对我有所保留。
我记得,因为案子进了死胡同,没有新的线索,我提议再回一趟东汲镇去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老叶忽然发了脾气,冲我吼着,说凶手就在楠城,不在东汲岛。我当时只觉得他是因为压力太大情绪不好,看来……”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是我太粗心了,凶手不仅在楠城,还把老叶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齐飞立刻问。
“1983年12月31日,我印象很深,因为第二天就是新年了,小郑还找我抱怨了几句,说老叶因为‘妖镜案’都没心情过年,家里堆得乱七八糟。
老叶失踪后,我们曾经到老叶家调查过,在他家里发现了大量和海洋有关的书,不少是从楠城海洋研究所借出来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一个人消失的时候,很多时候都去了海洋研究所。
我找到了他找过的研究员,问他老叶找他干什么,研究员说是总是来问关于潮汐和洋流的问题,因为五名东汲镇的死者,除了林素珍是在防空洞发现的,其余几个人都是被丢在海里冲到岸上的。
我想,老叶是想要通过洋流的分析,找出抛尸的确切地点。”
“如果仅仅是这样,他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凶手已经从东汲镇到了楠城市区?”钟葵犀利地提出了不同意见,窗外日头西斜,金色的夕阳从窗户漏进来,如金粉撒入她浅色的双眸,“值得玩味的是,楠城老教堂的发现,证明他的推理是对的。”
李建军沉默片刻,又审视了齐飞和钟葵一会儿,脑海中回想起自己退休的那一年。
档案室铁门被穿堂风撞出闷响,他摸出钢笔在编号旁补了行小字:“关联83ja,待三迭浪复查。”
“老叶失踪之后,我在他家里发现了一些他留着的资料,大多数都和地理、洋流有关,我在退休前曾经反复看,因为老叶不在,始终不懂其中奥秘,我想,是时候将他们交给你们了。”
——
1983年冬,叶铭的家中。
窗外的北风卷着枯叶拍打玻璃,叶铭军大衣的肩头落满烟灰。他掐灭第五支烟,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纵横交错的案情图。泛黄的月份牌被红蓝记号笔划满圈痕,五位受害者的照片按发现日期钉在对应的格子里。
“如果是三十天……”他蘸着茶渍在台历上划出箭头,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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