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火苗，眼神有些出神，许久后，他低低地问了一句：“如果有件事不能两全，该怎么办？”

金野愕然。

身体前倾，眉头紧皱，“你子不会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吧？”

墨瑾川没吭声，微微垂下眼眸，一双冷漠的眸子里微微闪动，转移两正题。

“国外和沈湘云合作的那人查到了吗？”

金野知道他这是不打算坦露心声了，又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还没，谨慎得很，绕好几圈，中间隔好多人，绕得花都谢了，更何况是三年前的事。”

墨瑾川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你不是十年前的事你也能查出来吗？金家到你这一辈歇菜了？”

金家，靠军火发家的，野路子最多。

和墨家程家江家完全不是一个赛道。

金野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靠，这才几，墨瑾川，别仗着你有钱太过分啊，我已经在给你很辛苦地查了。”

墨瑾川微微挑眉，语气轻飘飘：“那笔巨额投资，你是不喜欢吗？”

金野站起身，拿起外套，“我现在就去给你加大力度查，狗东西，有钱了不起！”

金野走后，董阳敲了敲门进来，打开手机，放在桌面上，“墨总，江家江玉婷今日和那个王恒办了简略的婚宴，江老爷子暗中些记者，买了热搜第一。”

墨瑾川淡淡扫了一眼，“嗯。”

董阳继续，“之前网上造谣太太的那条热搜，背后除了江玉婷投钱，没有其他人推动，沈湘云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动静。”

墨瑾川微微笑了笑，这个沈湘云做事果然不是一般的谨慎。

她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蜘蛛，不动声色地布置着自己的网，却从不轻易露出马脚。

一个陈欢欢进了监狱，一个江玉婷嫁人了，表面上查不出一点跟她有牵扯。

“借刀杀人这一招，用得不是一般的好。”墨瑾川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透着深思。

“接下来怎么办？”董阳心翼翼地问。

墨瑾川微微沉吟，“通知画廊，给顾青柠开一期个人专展，宣传力度大一点，全网铺盖。”

董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想扭转顾姐的名声，击破网上的造谣。

他迅速点头：“好，我马上去安排。那时间上呢？”

墨瑾川微微眯起眼睛，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让画廊自己跟顾青柠沟通，还是老规矩，她的身份先保密。”

董阳有点不太懂，为何墨总领证结婚的事不大肆公开，目前知道的也只有圈内寥寥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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