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他就一把将门给拉开。
逼仄的隔间内,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背对着他蹲着,身上的碎裙沾染着斑驳的鲜血,而在女人的身边还躺着几截手臂。
这些手臂一看就来自于那几具尸体,像是被什么野兽啃咬了一样,到处都是撕扯的齿痕。
那女人缓缓地转过头,散乱的黑发下面是一张惨白的脸,她的嘴里还咬着一根断指。
在她的上下唇还能看到一排针孔,似乎在死之前被人缝上了嘴。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女人的双眼内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瞳孔,根本看到不一丝眼白。
“这女人的黑气比男诡要浓郁一些,不过依然在可接受的范围以内。”
林觉心里思索,把左手放进兜里,对这种恐怖的场景视若无睹,语气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果然像你朋友说的那样,你的问题确实挺严重。”
女人看着林觉,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就是你那个手断掉的朋友,我把他治好了,现在他再也不用为断手而感到焦虑了。”
林觉慢条斯理地开口:“你的病应该是异食癖,这种生肉吃起来全是细菌和寄生虫,如果要吃最好煮熟了吃。”
说着,他伸出手,把女人嘴里咬着的断指给取了出来,眼神柔和:“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染上了这种病?我来对症下药。”女诡的嘴唇微张,她没想到一个医生装扮的人会跑过来说要帮自己,而且听起来这个医生还治好了那位“朋友”。
不过她总觉得有点古怪,可也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她看着面前的医生,对方温文尔雅,态度柔顺,看她的目光根本没有丝毫异常,不像是人类看到诡异那种惊恐害怕的眼神,而是真的就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病人。
这一刻,女诡那颗死掉的心似乎要再一次跳动起来。
她从一只断臂上掰下一根断指,像笔一样在厕所隔板上写下了一句话,鲜血构成了每个字的笔画。
【难道你不怕我吗?】
又是个哑巴诡?
而且这些诡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会问别人怕不怕?
“我是医生,无论是什么样子在我眼中都一视同仁,只要你生病了,就是我的病人。”
林觉蹲下身来,语气让人听起来如沐春风:“在我的从医准则里只有八个字。”
“病人至上,医者仁心。”
“治好你就是我的目标。”
一番话说得女诡眼中异彩连连,她还是人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温暖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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