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暴露身份的险境,怎么能任由这家伙派人送信,让她百忙之中分神处理这些糟心的破事。何况还要往他身上抹黑,什么叫对谭安芙弃之不顾,害得她被旁人污了清白?说得不清不楚的,他长几张嘴都解释不清。
最不可理喻的是,明明是谭安芙不知廉耻铸下大错,凭什么逼得她也回不来?那她在张掖没了容身之处,心灰意冷之下,万一真去给三皇子当王妃了,他这个苦苦守候的小叔岂不是要被活活呕死!
想到这儿,申屠灼知道自己不得不管一下了。
他建议:“这样吧,苗渠长是吧?他这人平日里还算忠厚,本身也没有家室,还略有几亩田产,既然……咳,歪打正着了,我让他明媒正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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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爷蹙眉:“这……”
他不是没想过这么办,可不说谭安芙愿不愿意,让自家嫡女嫁给这么个没前程的小渠长,怎么算都觉得亏大了。
“他收了你们的贿赂,又做下这等荒唐事,原本是该治罪的,少不得要罚俸,还要罢了他渠长之责。但若是谭家愿意息事宁人,与他分说清楚,贿赂成了下定,荒唐成了情投意合,那我也就没了罚他的理由,还应当成全这对天赐良缘的璧人。”
“不成,万万不成!”谭夫人发了话,“来之前安芙就与我说了,她绝不肯委身于那什么渠长,若真要这么做,她立时便去找个绳子上吊。这事我也是不会允准的,好好的谭家嫡女,忽然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渠长,这都不用宣扬出去,谁都能猜到其中有什么丑事。”
“要是这样的话,恕我也无能为力了。”申屠灼冷下脸来,“闹到这个地步,你们不会还想着全身而退吧?不会还想着把自家嫡女送进申屠府当我的大娘子吧?既是不愿认下这个暗亏,那我也只能照常治了苗渠长的罪,把他遣得远远的,以后与谭家再不相干。
“听说他早上在寻我,想必是要找我商谈河渠改道的事,这会儿怕是都没想明白昨夜自己那艳福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轻薄之人是谁,我把他打发了也就罢了。至于谭安芙的亲事,那我就帮不上忙了,合该你们自己想办法处置。”
这样也算是有个着落,到时让谭安芙在老宅住一阵子,等那人远远走了,风头过去了,再寻个尚且门当户对的老实人嫁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谭安丰却道:“那个什么苗渠长,家里几亩田?有铺面吗?能出多少聘礼?”
直把谭夫人气得揪他耳朵:“聘礼聘礼,就知道聘礼!你掉钱眼里了!自家妹妹的终身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谭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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