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子您说啥?家里被偷了一个穗子?”
谭老爷:“……”得,这是留了个耳背的守门,他能听到什么动静才怪呢!
“阿翁,这是在审什么呢?”谭安丰饶有兴致地插嘴,“家里遭贼了?妹妹被偷了个穗子?什么穗子这么值钱啊?”
“你闭嘴!一边坐着去!”谭老爷不搭理他。
“一个穗子能值几个钱,偷就偷了呗,犯得着动这么大肝火么?”谭夫人心疼儿子无端被骂,劝道,“长丰就是关心你一下,怎么还关心错了。”
事已至此,追究这几个老奴亦是无用,更不能把实情张扬出去,谭老爷只能把这口气生生咽回肚子里,把下人遣出去,与妻儿关起门来说话。
闻说了前因后果,又听说自己女儿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渠长给污了清白,谭夫人简直不敢相信,揪着谭老爷的衣襟哭闹:“怎么会这样?你疯了吗?怎么能让安芙做这种傻事?你这当父亲的,不去拦着她护着她,竟还助纣为虐!这让她以后如何嫁人啊!”
谭老爷于心有愧,可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错,辩解道:“细君啊,都是她自己铁了心要做的,也是她自己下的药点的香!要问就问问你那宝贝女儿,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对付别人没派上用场,全应在自己身上了!”
谭安丰也是大为震撼,万没想到自家妹妹会做出这档子事来,这是有多想嫁给申屠灼,当真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老宅里闹得鸡犬不宁,谭安芙那边还在要死要活,谭夫人只能一边尽力去安抚,一边催着自家郎君想办法周全,切莫把事情闹大了,真把女儿的后半生给葬送了。
眼见阿翁一个头两个大,向来不大灵光的谭安丰想出了个点子:“事情因申屠灼而起,要不……咱们还是去找他要个说法?”
——
谭家还真去露得县衙找申屠灼了。
只是与他们原本计划的上门逼亲不同,这次他们稍稍放低了身段,以谭怀柯娘家人的身份拜访,请他给寡嫂的嫡姐谋个出路。
话虽如此,谭夫人还是一贯地不讲道理,指责道:“无论如何,我们谭家也是与你们申屠家沾亲带故的,你怎能忍心将安芙一个人丢在那儿,还、还把她的手绑了起来?但凡她有机会逃脱,又怎会被一个渠长污了清白!”
申屠灼都被他们逗乐了:“你们还真会反咬一口,怎么还成了我的过错了?我若不将她绑起来,她可是打算一直纠缠不放的,还想再灌酒迷晕我,我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怎地,她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了?”
谭安丰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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