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那个两个女生，一个叫秦安，一个叫杨文？”

白乌点头：“对对对，是这个名字，我早上起来的时候，那两个女孩就已经死了。我当时还去帮忙叫救护车了，跳楼的女孩死状太惨了，当时身上的衣服都烂了，眼睛瞪的可大了，特别像死不瞑目的。”

老头子摇摇头：“最后学校给出的通告是那女孩自己跳楼死的，可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我那晚上还听到有女孩子的尖叫声啊。但是我人微言轻，没什么本事，根本调查不出什么。”

“那您有当时有照片吗？”

老头子摸出一个手机，翻出照片递给颜桎：“你别，我当时觉得不对劲，就偷偷拍了几张，你看……就这几张……”

颜桎拿过来仔细翻看，照片角度是偷拍的，隔着医护人员拍的照片，只能隐约看清跳楼的女孩穿着白色裙子，裙边都是撕烂的，身上还有抓痕。

颜桎把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然后把手机还给了白乌。

“行，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老爷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白乌收好手机：“诶诶，好，还有一件事，我那好友还有个徒弟，叫做步晴棉，昨你们应该见过了，那丫头与其是左亦的徒弟，不如是他的孙女了，那丫头对这些事情也很感兴趣，我怕她有危险，还麻烦辜老师多保护一点她。”

颜桎点头，语气温柔：“自然，她是我的后辈，我自然会多费点心。”

白乌才放心，把颜桎吃剩下的东西收走，慢悠悠的杵着拐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