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铁定前,后发则制人,先发很可能受制于人!”
“你如今还没有考取进士,就开始搅和朝廷的争斗,你可真有本事。”
“晏相公如今是应天府知府,俺们皆是应天府书院学子,纵然将来进了朝廷,那身上也会打上晏相公的烙印,逃是逃不掉的,不如早些面对,正巧增长些许经验。”
宋煊脸上带着笑:“况且转身就逃,绝不是俺的行事作风。”
“哼。”
晏殊甩了下衣袖。
还不等再说些什么,便见到宋煊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等晏殊的答案。
张亢瞧着宋煊这个行事作风。
脑门上全是问号。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
晏殊见宋煊这般行事,伸出手指,终究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张亢没理解宋煊为何说话自己打自己脸。
晏殊瞧着张亢这张肥胖的脸上尽是不解之色,心情大好之下:
“你不理解?”
“回知府,我确实是没想明白宋十二这样做的意思。”
“这小子只是提了个意见,最终决断权在我,他也不会逼迫我来做这个决定。”
晏殊站起身来溜达了两步:
“因为出主意的不会担什么干系,最终做决定的那个人才会担干系。”
晏殊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宋煊的分寸拿捏的极好。
张亢恍然大悟,倒是更加确认晏相公是有识人之明。
否则也不会把自己带了十多年的玉佩赠送给宋十二。
“多谢晏知府教导。”张亢连忙道谢,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十二郎也不是个常听劝之人。”
“怎么呢?”
见晏殊询问,张亢便解释了当初他劝宋煊还是别轻易讲道理了,尽量选择给别人开瓢吧,这样还能减少祸从口出的祸事。
晏殊瞥了张亢一眼,谁告诉你他没听你劝的?
先前晏殊还觉得窦臭是冤枉了宋煊,可是宋煊身上的嫌疑洗的太清澈了。
那十有八九就是他差人做下的。
窦臭这就属于歪打正着了!
“罢了,你也休息去,我还是要想一想。”
张亢行礼出去了,不打扰他做决断。
晏殊站起身来溜达了一二,又重新坐下。
躲不过,当真是躲不过。
“范掌教。”
宋煊又在门边探头,瞧见范仲淹在写东西。
他便放下手中的笔墨:
“原来是十二来了。”
宋煊笑呵呵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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