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会株连其家属、宗族,需由天子和尚书台共同裁决。
但若是官员私藏甲胄,哪怕只是一副甲,官员本人最轻也是处以“弃市”或“腰斩”,若是超过一定数目,那便不用担心死后妻儿老小的安危了,直接喜提全族消消乐。
冠军侯窦宪在窦家倒台时被追究的罪名中,便包括了“私蓄甲兵”的罪名,权臣梁冀被孝桓皇帝诛杀时,罪名之中也有“私藏甲兵,图谋不轨”这一项。
尽管这两个典型案例的定罪中蕴含着浓烈的政治清算色彩,却也是体现了“甲胄”在司法之中与“谋反”关联性。
董卓似乎突然想起郭图出身司法世家,微微皱眉,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能为官者,又岂会有不知私藏甲胄之后果的蠢货?
但董卓蹙眉也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试探性地问道:“莫非这批甲胄,是殿下有所用途?”
郭图双手紧握拳头,指关节都微微泛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然不顾这口气中夹杂着多少汗臭味,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若非有求于这位东中郎将,他真想照着这厮的大脸狠狠来上一巴掌!
莽夫!太子岂能与这等事有所关联?
无论如何,太子都只是一个中立且不知情的裁决者,而不能亲自下场,否则要他们这些臣子作甚?
“殿下怎会与此等小事有所关联呢?在下虽是太子庶子,所作所为却也并非事事都与殿下有关,东中郎将可明白?”
不知为何,董卓感觉到郭图的眼神变得格外阴鸷,而且在郭图的身上,他甚至感觉到了些许“同类”的气息。
“是极是极!”
就在董卓即将继续开口的时候,帐帘忽然被人从外掀开,身着一袭儒袍的李儒满面笑容地走进大帐帐,脚步轻快,附和着郭图所言。
董卓一愣,刚欲说话,却被一旁的李儒伸手制止。
“在下李儒字文优,忝为东中郎将军中长史。”李儒笑容满面地站在两人中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话茬子揽了过去,道,“儒素闻太子庶子郭公则乃是殿下心腹,是正直之士,想来此番向中郎将求借甲胄自有正用,儒今夜便遣人送来。”
李儒极为大方地应允了郭图的求借,将一千三百多副皮甲借予他。
郭图瞥了一眼替董卓做了主的李儒,见董卓虽面露错愕之色,却并未反驳李儒的话语,显然这李儒在董卓麾下颇受信重。
而且,夜间送甲,所为何事?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那图便先行谢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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