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以力破巧,不然吕尚很难破去吕冲看似驽钝的剑式。
这或许就是吕冲的性格,沉稳厚重,不为外相所动。
吕冲不疾不徐道:“君上为矛,冲之为盾,冲之若是也心浮气躁,又如何能为君上遮挡风雨呢?”
“大兄,你我兄弟,又何必如此生分呢,”
对吕冲的话,如果是作为君主听了,也许会极为满意,但是作为兄弟,这就让吕尚有些无措了。
吕尚收剑入鞘,幽幽道:“难道,做了国君,就没了兄弟之情吗?”
吕尚和吕冲是先君许伯杵仅有的两個儿子,与常人所想的为了争储,兄弟相残,剑拔弩张不同。
吕尚与吕冲的关系极好,吕冲虽是庶长子,吕尚虽是嫡子,但吕冲较比吕尚大将近二十岁,可以说,吕尚几乎算是由吕冲带大的,
只是兄弟情谊再重,此刻也已君臣有别,有了些隔阂。
吕冲默然许久,叹道:“非是做了国君,而无兄弟之情,而是要想成为一個明君,就不能有兄弟之情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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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你我虽是兄弟,但更是君臣啊!”
吕冲也不想和兄弟生分,只是他在许国国人中的威望远胜年幼的弟弟。虽有先君遗命压着,但国人中不乏有想强推吕冲上位者。
如不是有伍文和这個老臣坐镇,再加上吕冲本就无心君位,只怕吕尚的君位都要不稳了。
正因如此,吕冲不管人前人后,都竭力维护吕尚的国君威仪。
他不管旁人怎么想,他只记得君父崩逝前跟他说过,许国不能再经历一次四代乱政了,许国的未来必须交到吕尚的手里,他庶长子的身份虽能继承君位,但却不是最合适君位的那一個。
四代乱政的教训是深刻的,深刻到后人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坚信君父说的不会错,吕尚一定是那個最合适的,所以他克制住了内心对君位的贪念,在亲信部曲劝他早做准备时,他毫不犹豫的动手清洗掉了这些忠心部曲。
看着吕冲逐渐远去的背影,吕尚轻微的摇了摇头。
吕冲确实是一面好盾,可以为吕尚抵御那些看不见的暗箭。
对吕冲的所作所为,吕尚全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吕冲为了巩固吕尚的君位,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庶长公子有此德行,真是我许国社稷之大幸啊!”
伍文和自林荫间,慢悠悠的走出,望着吕冲的身影,啧啧感叹。
显然,在吕尚、吕冲两兄弟试剑时,伍文和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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