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岳含章没有看到灵首族的天骄妖孽们再现身，只有数量远比上一次更多的灵首族炮灰大修士们显照身形。

只是相比较于上一次，这些灵首族的寻常大修士们，也有着明显的变化。

仿佛千人一面一样，这些大修士们，哪怕在短兵相接，战意最为昂扬的时候，脸上都展露出极致的冷漠表情来。

有些大修士们，以上一战所发现的弊端，主动点燃一枚灵首族的妖灵金丹。

当丝丝缕缕的黑烟从妖灵金丹之中被烧出，当那些黑烟里，负面情绪爆棚的凄厉嘶吼哀嚎声音，开始和这些灵首族生灵体内的负面情绪共振的时候。

没有看到愤怒，没有看到狂乱。

有的只是这些灵首族的金丹生灵，远比刚刚那一瞬间更为极致的冷漠神情。

岳含章旋即恍然。

奉圣教中有能人呐！

那人果然在原有的成果上，找寻到了“完善”灵首族弊病的法门。

想要让他们不受到负面情绪的共振很难，但若是让这种共振不至于产生狂乱而失控的负面效果呢？

他开始主动调整这一批灵首族的生灵，在塑造过程之中，那些负面情绪的比例。

在主动且人为的进行调控之后，极致的冷漠情绪，成了负面情绪之中的主调，占据了七八成的分量。

这样，任何其余情绪的狂涌，都会在同样“狂涌”的冷漠情绪面前被镇压。

如此一来，虽然受到了负面情绪的影响，但又未曾因此而失控。

而且，长远些看，单一某种负面情绪的长时间存在，甚至有可能让灵首族的生灵，以自身的灵慧进行更多的适应，更多的趋于正常状态化。

毕竟即便是正常人，也有着七情六欲的起伏，有着一个或者几个性格上明显的缺点。

两害相权取其轻。

仔细想来，这或许是比强行追求彻底抹去弊病，更好的解法。

凝视着那些灵首族的生灵，在他们极致冷漠的情绪爆发的那一刹那间，岳含章从他们的双眸之中洞见了赤红色的幽光。

那种絮状的幽光很眼熟。

脑液药剂，从昔日幽蓝色的脑叶武学药剂，再到后续不同颜色的妖文药剂，篆箓药剂，但这些药剂尽都呈现着原版脑液武学所独有的那种絮状幽光。

有人以脑叶武学药剂为底蕴，开发出了操控情绪的版本。

昔日，这一医科成果便已经被颂圣教所掌握，而今辗转在此地看到。

“白永碧……”

这个人的名字忽然间涌现在了岳含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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