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巡风司和血战态势的变化,一面不时轻轻扬起手来,将被墨色的玉籽包裹着着的赤红符钱抛在地面上。
这些看似是师前辈漫不经心的甩动和抛洒,但是当这些墨玉包裹着的符钱洒落在地上的时候,回头看去时,错落有致间,这些玉籽竟呈现出了某种自然和谐的美感。
很快。
围绕着整个营垒的完整符阵被布下。
伴随着玉籽上灵光的一度明灭变化之后,无形的气韵将整个营垒全都笼罩在了其中。
甚至岳含章亲自进行了验证。
只要所施展的超凡道法的力量,未曾超过玉籽之中的赤红符钱本身所蕴藏的能级水准。
一切超凡道法气息的腾跃,都会经由这层符阵的灵光笼罩之后,变得模糊化,变得自然化。
而这样的符阵防护能力,用来遮掩战营之中武者们,以兵道秘法集体朝着超凡道法领域冲击所泄露的气息,已经足够了。
另一边,岳含章缓缓消化着师前辈的提前示警。
他只是很平和的点了点头。
“还好,紧赶慢赶,总归还是在战端开启之前,带着他们走到了今日这一步,掌握了超凡道法的力量,就等同于掌握了在血战之中,将性命更多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资格。
至于说……原本三个月之期的规划,而今还剩下半个月的时间。
可是,战阵一旦启动,能不能打赢,能打成什么样,就都不好说了。”
岳含章也是饱经战阵,饱经血与火洗炼过的人了。
他此刻只有直面大事的平静,而不见任何的情绪起伏。
甚至,岳含章还有心情偏过头去,看向这连绵起伏的营垒的外层。
众星拱月也似的营垒群落的构造,使得和岳含章的关系越好,亦或者是在这一代天骄之中越是强烈的选手,便在营垒群落之中越是占据内核。
最外围,几乎已经是齐州各大世家的寻常天骄血裔,是只在最后混着打了场总赛的冒泡赛,并没能在总赛上走出太远的人。
看着那些构建略显随意的营垒,岳含章像是看着他们“松弛”的战营军容,像是在看着他们这两个多月以来,漫不经心的整训。
输还是赢?怎么输亦或者是怎么赢?
这是岳含章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已经预感到了,这场反攻的血战会比昔日时更为惨烈。而那些心境完全松懈的人,只怕他们要考虑的,是能不能活下来,以及怎么生、怎么死的问题。
哪怕岳含章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回到州府中去,亲眼见证到师前辈所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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