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某一位燕州通过冒泡赛才得以脱颖而出,最后上车的选手,在第一轮次便面对上了南国的一位超限妖孽修士,类似于齐州姜自然、叶伊水这一级别的顶尖天骄。
面对着明晰的战力和天赋上的差距,他却不曾有分毫的气馁,更相反,他很是凌厉的展现出了自己昔日在燕州的血战战场上,长时间以弱战强,甚至是以少敌多的酣战血勇。
他数度将战况拉扯成势均力敌的情形,甚至有一两次,险些抓住那理论上极其微茫的反败为胜的时机。
在血与火磨砺出的血勇衬托之下,他展现出了远比他的天赋才情更为惊艳的表现,给对手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甚至最后奠定了优势之后,对手都是果断洞入超限领域之中,以自己深耕月余时间的更浑厚底蕴,来奠定的胜局。
胜负定鼎之后。
胜者的神情满脸都是凝重。
反而是败者在朗声狷狂的大笑。
“似我这般修士,只燕州此届,比我强的,十余人矣!
偌大北地,近百人矣!
而有如我这一腔血勇者,茫茫燕北平原,浩浩济川长河,血战之地,举目望去,皆是袍泽!
少爷,你今日看我,如管中窥一豹!
来日你若看血战之地,当见道途无上青天!”
如此一番话,却是败者说出了连胜者都不曾有的澎湃气概!
而也正是由此而起,那义举的模式,陡然间更打破了岳含章所遗留下的只有胜局的言语和行为的框架模式,陡然间进入到了纯粹的对于血战,对于历经过生与死血战磨砺的风采展示中来。
无关乎于胜负,人人皆有一般风采展示。
也正因此,“义举”彻彻底底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在愈演愈烈之中,甚至还有着言行模式的迭代,话术技巧的升华。
只要不是傻子,南国更为海量的观众们,也果断的意识到了这一届北地来的修士们,那几乎在同频共振的精神意志。
这种意志所化作的精妙言辞振聋发聩,所展现出的道法风采,让人不拘胜负都无法忽视!
尤其是当还有有心人,将北地诸州的帖子都相继搬运到他们的论坛中去的时候。
一场别开生面的“争锋”,便正由此而展开。
没有什么嫌隙可言,甚至在斗法之外,都没有多少的火气。
盖因为这样的道争,摒弃了一切外在的蝇营狗苟,纯粹是道与法层面的一较高下。
谁赢谁有道理,谁赢得最多谁的道理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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