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萨一直是个有耐心的好男人,做他的妻子,应当是幸运的。
连翩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一时间没有认出穆萨,只是嘟囔着,“天天穿着黑袍,买这么多鲜艳靓丽的时装做什么?又没有时间穿。”
我顿了顿,怀着酸意,幽幽地说:“或许,这些都只会穿给她的丈夫看。”
连翩撇撇嘴,转而将目光好奇地移向别处,并没有注意我的异样。
太远了,隔着络绎不绝的人群,我越来越看不清穆萨的身形。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中带着酸楚,生生逼出我内心的悲恸。模糊间,我看见穆萨朝着四周望了望,似乎有些不安。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在喧闹的人声和音乐声中,只留下他们一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而我仍站在原地,呆立了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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