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你怎么？”看到莫子然脸色苍白，陈振国急忙来到莫子然的跟前，拥着她关切地问道。

她不是说要来和陶明燕道别吗？怎么又不要看了。

“我，我有些怕！”莫子然有些害怕地道。

她不是怕死人，躺在她面前的陶明燕，她没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她害怕见到陶明燕死前痛苦的表情。

在她的记忆里，陶明燕一直是一个整天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姑娘，她不想这记忆中有不好的表情。

“怕什么，有我在呢！”陈振国温柔地道。

他以为莫子然是害怕死人。

“不是！”莫子然摇头，她知道陈振国是误会她了，“我不是怕死人，而是不愿意见到明燕不是笑容的表情。”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别怕，我已经请入殓师给她化妆了，她现在美美的！”

陈振国知道莫子然和陶明燕的关系，所以在今天他已经请人给陶明燕做了妆。

“真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陈振国说着就把陶明燕身上的白布一扯。

莫子然原本是想闭上眼的，但是陈振国的速度太快了。

她还没来得闭上眼，陶明燕的遗体就呈现在她的面前了。

真的跟陈振国说的一样，白布下的陶明燕跟平常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莫子然怔怔地盯了陶明燕好一会，才缓缓地道：“振国，明燕在坠楼之前，她说！”莫子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说，她爱我，不是朋友之间的爱，而是……”

“我知道，她对你的爱跟我对你爱是一样的！”他在很早以前知道了，只是他没有告诉莫子然而已。

“你知道？”莫子然意外地看着陈振国。

“是的！”陈振国轻轻地拢了一下莫子然，“我一直都知道！”

莫子然把视线从陈振国身上转到陶明燕身上。

久久，莫子然才道：“振国！我……可以亲一下陶明燕吗？”

“不行！“虽然莫子然不爱陶明燕，而陶明燕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

“我只是想和明燕道一个别！”

“……”

“好不好？”

“……”

“好不好？”

“好，好吧，但……”

陈振国的话还没有说完，莫子然就府下身去亲了一下陶明燕的额头。

“明燕，你安心地走吧！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替你办好了！”

陶明燕在坠楼前，给了莫子然一个怀表。

那怀表当中，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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