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她的阴蒂,往下摸到穴口,捣入三指。
手腕抵在肿大的阴蒂上,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剐蹭,指节在穴内抠挖。
尽管知道胡愚获的敏感点在哪,何文渊还是毫无章法的胡乱抠弄了一圈。
肉壁被他的手指刮了个遍,他才终于屈指,指尖摁上g点。
胡愚获终于哼吟了一声。
也是同时,何文渊停下动作,抽出了手。
“脏逼,不值两百。”
早料到这个人是来看自己笑话,亦或是特地来报复。
听到这话,胡愚获脸色没有变。
“魏文殊抠你逼的时候,你叫得很厉害。”
他又在笑。
“拿死人说事就是何大少的气度?”
“气度?老子那时候没把你打死就够有气度,再说了,”何文渊将那只湿淋淋的手凑到胡愚获面前,在她脸上擦去手上的淫液。“你让魏文殊操的时候,他还没死。”
“我让魏文渊操的时候叫得更厉害。”
胡愚获,总是知道怎么惹他生气。
就算这么多年没见。
“魏文渊”三字一出,他总算是没笑了。
冰凉湿润的手指掐住胡愚获腮帮子,仍是一点不收力。
自己的咸腥味直灌鼻腔。
“嘴皮子功夫渐长啊。”
何文渊说完,就将手指递到了胡愚获嘴唇前。
“手脏了,舔干净。”
她很想说,嘴和逼一样脏,都吃过他弟弟的屌。
但是没有。
她说:“得加钱。”
“今晚包了。”
“不包夜,要回家。”
“那包到你回家为止。”
“一千。”
到账了,她才张嘴含住了面前何文渊的手指,服务细致,舌头刮过每个指缝,将自己的淫液全数卷入口中。
完毕,她被何文渊带走了。
曾经的魏文渊过得也很好,终不敌现今的何文渊。
只要开在街上就能吸引无数视线的豪车,配了个专职司机。
如果自己当初对他的信任哪怕坚定了一分一毫,现在自己的生活是否会有什么不同?
没有如果。
有的,只有她亲手种下的苦果。
......
“脱了。”
何文渊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她跟在男人身后进入,正在关门时,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胡愚获没有表情,站在门口,将自己的吊带,短裤,鞋袜以及内裤,上上下下扒了个干净。
“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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