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我女儿比你小足足二十岁!”
慈剑英眼神很淡很凉:“要我提醒吗?你是她父亲,不是童养夫。我拒不拒绝与坤玉主不主动,本来与你没有关系。你作为父亲可以要求我远离那孩子,但不能作为情人要求我永远退出。”
“邵宴,她总要长大的,我有足够的理智慢慢等。”
“他妈的我要看看你怎么慢慢等,——离邵坤玉远点!”
慈剑英说话不客气,邵宴说话也是真难听。
后者不依不饶,直到慈剑英最后一点温和也消散,某一刻他开始还手,然后两人彻底扭打作一团。
没人能确定两个天天泡健身房的老男人能打成什么样,那天午后,慈剑英拎着外套,有些踉跄地从半山别墅离开。身后一片鸡飞狗跳,似乎邵宴还想冲出来揍他,被管家死死抱住腰拦下了。
风凉,他迎着秘书惊惧的视线上车,用手帕擦掉鼻端与手掌上的血迹,声音带着温和的哑意:
“查一查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另外打个急救电话吧,邵先生家里见血了,总要医生来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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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打110
叔叔:我打120